杏坛随笔:长江啊,黄河!

11月19日,《安阳日报》第三版(教育)以“长江啊,黄河!”为题,发表了我校党委书记、校长杨刚雷的杏坛随笔。文章原文如下:

□杨刚雷

多少年来,长江对我来说都是单幅式的画面,过江桥而眺望,坐火车而远观,从没有长时间、近距离接触长江。近日,一次偶然机会,我由涪陵乘江轮直下宜昌,昼看长江貌,夜听江水声,吮闻长江味,些许杂陈呓语涌动笔尖。

一路由涪陵到宜昌,我看到了长江与乌江交汇,领略了三峡秀色,也登上了“白帝城中无白帝”的白帝城,感受了新长江的秀美。之所以称之为新长江,是因为三峡大坝建设后,此段长江已经成为三峡库区的一部分,长江真正成为伟人笔下的“高峡出平湖”的壮美画面,更知道了“神女应无恙,当惊世界殊”的神女,从江轮上肉眼看去仅是个玉米般大小的侍女样石柱……说真的,我无暇于江的景色,相对于6397公里长的世界第三大河,我贴江而行的距离是那样短,既没有到过其源头沱沱河,也没有去过其归海地吴淞口,所以我对长江的认识抑或是表象和浅显的。

相比长江,黄河对我来说要亲近很多。我的整个童年都生活在黄河岸边,又是在黄河滩上,十年九灾,我经历了很多因黄河的任性和泛滥带来的水患灾害和积贫积苦,以至于小时候很长时间都不能理解何以将其称之为“母亲”。真正认识黄河是在2015年,当时参加了一次公务考察,由黄河故道内黄一路西行,经山西的太谷、吕梁、柳林至陕西的佳县,由黄河故道到黄土高原,黄河在高原、丘陵、平川中穿越,我看到的不是童年生活在下游黄河的宽阔。如果不是当地人介绍,你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“小河”就是黄河,浑黄与黄土相伴,少了长江那种“两岸青山相对出,孤帆一片日边来”的诗情画意,多了些荒凉和沉闷。令人欣慰的是,黄河还是让我们领略到了什么是桀骜不驯和震耳的咆哮,那就是著名的黄河壶口。在落日暮色中,我登上了鹳雀楼,远眺黄河的苍茫,深刻领会到了王之涣那首“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,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”的雄浑意境。和长江一样,5464公里的躯体,我掠拂的也许仅是其小腿,同样也没有看到那成就其躯体的“三股小泉”,唯一和长江不同的是,我曾有幸走入其东进渤海的归宿地——东营入海口。

长江、黄河,我一直觉得整个中华5000年文明就是长江文明和黄河文明,造就了中华民族的生生不息。然而,长江、黄河同源不同归。

古长江形成于远古时代,距今有亿年的历史印记,今日之长江也有300万年的历史。长江流域是早期人类生存和演化的重要地区,巫山人也好,元谋人也罢,都要比山顶洞人原始很多,巫山大溪文明、河姆渡文明都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多江汇入,湖泊众多铸成了黄金水道,造就了鱼米之乡。古来长江皆是富庶之地、经济发达之地,今日之长江更是以三峡工程为支撑,成为中国的能源之江,中华民族未来的腾飞之江。

古黄河也有百万年的历史。被誉为母亲之河的黄河,真是一位饱受操劳和艰辛孕育的母亲。她不像长江穿越高山、峡谷一始而终,而是走过高原、草甸、沙漠、平川,翻滚腾挪,历史中她的改道就有20多次,泛滥1500多次,艰难与曲折造就了黄河坚韧的性格,更孕育了蓝田文明、半坡文明以及历史的鼻祖圣贤和神话故事,大禹治水、炎黄二帝、华夏族等,成为世界“四渎之宗”“民族之根”。新中国成立后,经过党和政府的多年治理,黄河早已成为安澜之河、经济之河,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号角,也在新时代吹响。

行文至此,笔端的长江、黄河限于我的认知,显得那样粗浅,甚至有些丑陋,但无碍于我对他们的崇敬。身为中华儿女,我的躯体永远流淌的是他们赋予的血和水!

(作者系内黄县第一中学党委书记、校长)

2021年11月19日 10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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